2012年8月26日星期日

必须给穷人以接受教育的机会!


必须给穷人以接受教育的机会! 

  昨天晚上看中央二台节目,两位主持人报上了几所大学的学费水平。俗话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看了一下,居然都在5000元/学年左右,有的甚
至还达到9000元/学年!而且,主持人还笑容可鞠地告诉我们,个别“热门专业”
还允许上浮15%-30%。 

  可是我无论如何笑不起来,我感到心情非常沉重。5000元一年意味着什么?
我赶紧翻了翻资料,查到去年我国职工全年人均工资为6000元左右,农民人均年
收入为2000元左右。也就是说,四年大学的学费就要花掉至少20000万元,相当于
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3年的收入,一个农民10年辛劳所得!这还是平均水平,一
些贫困地区农民收入不足1000元;城市下岗工人最低保障线2400元,也就是说…
… 

  值得注意的是,光交了学费不等于就能念完大学,现在一个学生在大学里的
吃、穿、用、购买学习用具和参考书等等开销,最低最低一个月也要花300元左右,
一年下来少说也要3、4千。四年下来,也是一个五位数字,姑且就算14000元吧。
这个数字我并没有高估,我在上大学时(91-95年),随着通货膨胀,我的开销从
100元/月增加到800元/月,生活还过得去;我的妻子(当时是女友)家比较穷,
每月200元,认识我以后我把两人生活费二一添作五,合到一起花,每人每月平均
500,尚明显感到吃紧。如今几年过去了,物价也比那些年上了新台阶,设定300
元/月作为大学生最低生活标准应该是准确的甚至是保守的。 

  此外,随着“高等教育产业化”的推进,许多大学办起了学生公寓。应当说
这些公寓比我在大学时条件要好多了,但是价钱也贵多了,据我对母校Z财经大学
的调查,该校住宿费已达到500元/学年,而我上大学时是5元/学年,上升了100倍!
条件改善了有100倍吗? 

  这样算下来,如今一个大学生读完四年大学,全部开销最少最少要36000元!
这笔钱对于蚕食鲸吞国家财产的贪官污吏来说不算什么,对于纸醉金迷中生活的
“大款”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靠诚实劳动挣钱的普通老百姓来说就很无情
了:对于小康人家,也许咬咬牙还能拿出来;对于一般工薪家庭,也许要节衣缩
食好几年才能拿出来;而对于下岗工人和一年收入2000元的农民兄弟来说,这不
啻是个天文数字。 

  在我上大学时,一个学年学费是220元,此外基本没有别的交费项目,四年一
共880元,而且学校每个月补贴21元,等于不花钱。因此在那个时候,基本没有因
为交不起学费而辍学的现象,至多有些贫困地区来的学生生活比较困难罢了——
可以靠做家教、打临时工解决。 

  但是93年以后,情况开始起了变化,学费上升到1000元/学年,生活费用也一
涨再涨(我很幸运,学校没有再追加学费,220元的标准一直持续到毕业),开始
听说有交不起学费而辍学的现象了;同时学校里出现了一批腰别BP机、手持大哥
大的“全自费生”,也就是不管考多少分,只要交50000元就能来读大学的人——
我听说过有六门功课考200分来读大学的——这些人很多都是不学无术、吃喝嫖赌、
欺男霸女、打架斗殴的害群之马。我们老一届的学生对此现象非常看不惯,可也
没有办法。 

  学校本来是个学习知识的地方,任何公民都有权利上学。如果说文革时期以
“出身”和“政治表现”作为上大学的依据是一种绝对的不平等的话,那么1977
-1992年期间以考试成绩作为上大学的依据应当是一种相对意义的平等(当然,以
考试成绩取人也有缺陷,但那是另外话题),可如今,演变成了以金钱作为依据
难道不是另外一种绝对不平等吗?!难道穷人家的孩子注定要在无知中生活吗? 

  我们的媒体上,总是在宣传:“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通
过知识改变命运”,还有“教育是立国之本”等等很好听的口号,但是,这口号
掩盖下的现实就是:越来越多的穷人家的孩子因为没钱失去了继续接受教育的机
会! 

  如果说,文革期间因为“出身限制”导致的不平等埋没了很多英才的话,如
今以“金钱限制”导致的不平等不也在埋没人才吗? 

  俗话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教育是任何一个社会发展的最重要的后备
力量。现代社会的任何进步与生产的发展,都离不开科学,因而也离不开教育。
教育成了振兴一个民族强大的力量。未来世界最重要的竞争将是科学技术的竞争,
也就是人才的竞争,因而归根结底是教育的竞争。 

  建国以来,我国教育投资始终处于世界最低水平上,无论文革期间还是现在
都是如此。根据一分资料显示:从1952年到1980年,我国历年浪费掉的基建投资
费用为6000亿元,而用于教育的总投资仅为1000亿元,年均只有34亿元!教育经
费占国家财政支出的比例,印度为20.8%(1969年),日本为22.3%(1975年),
世界水平一般为15-20%,而我国不到10%(其中1971年只占4%,为世界倒数第一)!
我国人口占世界22%,但教育经费只占世界3%。1976年我国人均教育经费在世界1
51个有统计资料的国家里占第149位(资料来源《高等教育学报》1985年第一期,
第64页)。 

  教育落后导致我国人口素质长期低下,众多的人口不能转化为强大的生产力,
只能当作廉价劳动力使用。由于我国劳动力占世界劳动力总量的26%,劳动密集型
产业不仅收入低、工作条件差,而且往往人满为患。形成了众多的失业、半失业
人口。由于文化素质低的劳动力择业往往受到自身劳动技能的限制,因而想重新
就业是非常困难的。这也是我国下岗、失业问题越来越严重的一个重要原因。 

  由于教育收费的超乎寻常的快速增加,居民的收入水平提高赶不上教育开销
的增加幅度,造成了很多普通家庭对子女上学开销的畏惧。事实上,对于一个靠
诚实劳动挣钱的普通的工薪家庭来说,教育费用已经与一个劳动力一年所得几乎
差不多的地步,困难家庭和农民则根本承受不起。这样发展下去将会形成一个恶
性循环:富裕家庭子女受到很好的教育,而贫困家庭子女继续充当廉价劳动力甚
至为争当廉价劳动力而互相竞争——贫富差距则进一步加剧——这是赤裸裸的社
会不公正现象。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建设取得了很大进步,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
这是一个有目共睹的成就。但是,教育却一直裹足不前或者说滞后于经济发展速
度。各地高楼大厦等“标志性建筑”纷纷拔地而起(很多是空楼)、官员们成天
“公费出国考察”、在大小宴席上喝坏了胃、吃坏了肝,往往一顿饭就吃掉成千
上万甚至几十万,办公大楼标准也一再升高。可是据我所知,我国教育经费占财
政支出比例一直没有超过10%,更别说赶上日本的22%了。而且这一点钱,还被教
育系统内很多冗员给侵占了。 

  根据我国的教育法规定:学校属于非盈利组织。教育改革特别是公立学校改
革,其目标绝对不能使学校一切向钱看。但是现在可以说很多学校已经完全向钱
看了。不仅仅是高等教育费用,初等教育费用也是一升再升。按照我国《义务教
育法》规定,初等教育应当是免费的,在欧洲许多国家教育从小学到大学全部是
免费。如果说在80年代我国经济发展水平落后、教育应当给经济让道的话(这个
理由我都不信),那么现在经济已经长足发展,难道不应该取消教育收费、加大
教育投入、让每一个适龄儿童接受正规的初等教育吗?而且,义务教育9年的标准
也太低,我认为应当是12年——之后举行考试(考试标准不能全部以分数,而应
当以素质综合得分衡量),一部分升入大学继续深造,上不了大学的那部分则应
当进入工农职业学校学习2年,亦工亦学,掌握几门熟练技术。这样会用掉多少钱
?如果每年建设100所这样的学校,每所学校开办费用是1000万元(不少吧?),
那么国家财政每年需为此付出为10亿元;10年累计办1000所这样的学校,累计花
费100亿元,而每年可培养出200万名熟练工人或知识农民,10年则可以培养2000
万名。100亿元换来2000万高素质劳动力,比花若干万元争一个体育项目的世界第
一和花几十亿元盖一个曲高和寡的国家大剧院,哪个更合适?! 

  我国是个社会主义国家,虽然按照社会主义分配原则,应当鼓励一部分人通
过诚实劳动富起来,和贡献小的、劳动技术低的人应当保持一定的收入差距,但
决不能意味着社会主义公平原则可以弃之不要。我一直认为,社会主义社会里,
社会成员决不应该有高低贵贱之分,因此我坚决反对文革时期以出身论贵贱、以
户口论等级的不人道做法。但是,现在呢?“出身论”虽然没有了,但是,以金
钱为基础的等级又出现了!表现在教育收费上,是一种赤裸裸的不平等!如果穷
人子女连受教育的机会都没有,我们还打着社会主义旗号干什么?!连资本主义
社会都不如! 

  因此我们要呼吁我们的党和政府:请给穷人家的孩子一个上学的机会吧! 

  本文有感而发,观点不一定很条理,请读者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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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年12月  
------------------------------------------------------------------- 戈尔巴乔夫自白:我生活的目的就是消灭共产主义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2000年5月主办的《苏联解体的原因和 对欧洲的影响》国际学术研讨会上,保加利亚科学院副研究员米哈伊尔·基列夫 作了《苏联解体的原因》的发言。他认为,苏联解体的“第一个主要的和基本的 原因”是1956年以后形成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路线”,正是这一路线成了后来 戈尔巴乔夫推行的“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路线的前提。在分析苏共中央总书 记戈尔巴乔夫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和科学社会主义事业的背叛时,基列夫引用了戈 尔巴乔夫1999年在土耳其首都安卡拉美国大学研讨会演讲的自白,引起与会者极 大的兴趣。大家请他提供出处,基列夫当众出示了捷克传媒《对话》(DIALOG) 1999年第146期上一篇报道的复印件。会后,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研究 员陈之骅向基列夫索要了这份材料,并请外交学院国际关系研究所周尊南教授全 文译出。这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反面教材,请大家看看戈尔巴乔夫这个反面教员, 是怎样给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 “我生活的目的就是消灭对人民实行无法忍受的独裁统治的共产主义。我的妻子 在这方面坚定了我的信心,她有这种观点比我还早。我只有身居最高层职位,才 能为此有最大的作为。因此,我妻子要我不懈地努力往上爬。当我亲自认识了西 方,我的决定就成了不可更改的了。我必须清除苏共和苏联的整个领导,我必须 清除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我的理想是走社会民主党的道路,计划经济束缚 了人的能力,只有市场才能引向发展。 “我找到了自己为了实现同样目标的伙伴,首先是雅科夫列夫和谢瓦尔德纳泽, 他们为击败共产主义立下了大功。 “世界没有共产主义会更美好。2000年以后世界将迎来和平与繁荣的时期,但是 却有巨大的障碍阻碍着人类走向和平与富强,这就是中国的共产主义。巨大的学 潮时我正在北京,当时看来中国的共产主义要垮台了。我很想对巨大广场上的示 威者们讲话,告诉他们,要他们坚持住,我们同情他们,中国也必须改革。但中 国领导不同意。这是极大的遗憾。要是中国的共产主义垮台了,世界在走向和平 和正义的道路上会前进得更远。 “我想在同样的国境线内保留苏联,但是作为有另外名称的民主国家。我未能成 功。叶利钦权欲熏心。他没有任何民主国家的理念。他瓦解了苏联,同时也制造 了混乱和所有的困难。缺少了乌克兰、哈萨克斯坦和高加索国家,俄罗斯将不是 世界大国。那儿将持续不断地混乱。那是些没有理想的国家。这理想就是西方国 家的理想:市场、民主和人权。 “当叶利钦瓦解了苏联、我离开克里姆林宫时,上百的记者们以为我会哭泣。我 没有哭,因为我生活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我消灭了苏联和所有欧洲的社会主义 国家的共产主义。我没有哭,因为我达到了主要目的,这就是在欧洲消灭了共产 主义。然而,阻挠人类在全世界实现自由理想的亚洲的共产主义也应当被消灭。 “苏联解体对美国是不利的,因为美国在世界上失去了能作为唯一的民主国家( 我指的是苏维埃主权国家联盟,简称苏联)保存下来的伙伴。没有了伙伴,美国 就被世界统治的幻想所迷惑。欧洲和全世界的小国都竞相最大限度地讨好美国, 这是个错误。只有与没有了共产主义的民主的苏联的伙伴关系,才能使美国消除 世界政府的幻影。人类走向真正自由的道路将是漫长的,但将是成功的,整个世 界应当清除共产主义。”. ------------------------------------------------------------------- 《切·格瓦拉》史诗剧的震撼 黑板报文摘 编者按:《切·格瓦拉》在国内各地的演出,一场比一场轰动,这是 自从邓小平当政以来的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左派革命文艺的登台。仅 仅从右派的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帽子满天飞,就足以反映此剧确实 不同凡响。以下我们从黑板报中选择几篇文章登载。 一份新世纪的文艺传单   史诗剧《切·格瓦拉》将于2000年12月21日重登首都舞台,在中 央戏剧学院实验剧院大舞台隆重登场。目前暂定计划演出15天。   这是一台全新的《切·格瓦拉》,来自于今年春天和全国巡演巨 大成功后的《切·格瓦拉》。这是一台征服不同立场、不同观点的观 众的《切·格瓦拉》,完全不同于小剧场里的理想主义和红色激情。 这是一台伸展、成长和渐变中的宏篇巨制,它的话语、憧憬和对世俗 生活中丑恶现象的无情批判已经触及一切人道主义者的心。   这是一台独领时代风骚的开风气之作,超越和匡正了二十年所谓 前卫和先锋的自言自语,以真正激进和完全独立的姿态走向了二十一 世纪文艺解放的康庄大道。这是一台与当今世界最进步的艺术潮流同 行并处在先路领头地位的革命性戏剧。在开封,一万名最最普通和勇 敢的观众为属于他们、服务他们和来自他们的崭新艺术狂欢!在广州, 参加今年国际戏剧节的各国代表对新排演的《切》剧深为叹服,为中 国艺术家敢于开创和承担领导国际戏剧新方向的勇气和能量欢呼。   青年一代的朋友们,请走出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模仿、追随的樊 笼,做新文艺的主人,而不是旧文艺的奴隶。在富有创造性的新世纪, 《切·格瓦拉》说:“中国的青年是世界大舞台的主演,而绝不是别 人的观众,别人的追星族。”在殖民主义思想已经成为历史垃圾的年 代,让我们终于拿起自己的文艺战果,对世界说:“这是标准。”未 来属于敢于把握和创造命运的年轻的心,未来绝不属于以落后愚昧的 标准骗己欺人的改头换面的旧势力。   在总是由别人说话我们聆听的年代,终于有一次机会自己做主, 千万不要把评判的权利再让给别人——这是最后的机会!!!   一个贩卖“自由主义”旧货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一个跟着别人彷徨、为别人的痛苦落泪、为别人的成功奴颜欢笑 的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实验主义、先锋前卫主义、结构解构主义 的荒唐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一个板起面孔教训人,躲在书斋里说与世界接轨的时代一去不复 返了!   一个酸气十足的、落后保守的、自以为是的、看人脸色过日子的 精英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新世纪的太阳已经升起,世界的铁轨从我们这里向外延伸。   智利诗人聂鲁达曾说:“21世纪是个史诗的年代”。《切·格瓦 拉》为他实践了这个预言。   同志们,在我们已经是主人却没有学会当主人的2000年冬天,一 起来荣登《切·格瓦拉》的大舞台,一起鸣响新文艺火车头的汽笛!   开路者们,让敌人的漫骂和旧势力的喧嚣成为我们前进的巨大摩 擦力吧!浩浩荡荡,势不可挡!                  《切·格瓦拉》剧组全体                     2000年12月 重提革命——评史诗剧《切·格瓦拉》 老兵 “穷人和富人, 街南和街北, 压迫和剥削, 斗争和反抗。 就象这样一遍又一遍, 就这样我们经历了几千年。” 剧场内响起了久违的“国际歌”,有节奏的掌声为“国际歌”伴奏,象征革命的红旗在 21世纪的舞台上挥舞,台上台下在共鸣中融成一片。格瓦拉,人类精神天空的一颗恒星,启 迪着人们对“革命”的思索。 人类进入了21世纪,20世纪给世界留下了什么?革命,无产阶级革命,是刚刚过去的世 纪中最辉煌然而又是被抛弃的壮举。20世纪初,无产阶级革命风起云涌,资产阶级阵营被打 得落花流水。20世纪末,革命的发祥地已不复存在,无产阶级雄风烟消云散。革命是什么? 人们为什么曾被它激励得热血沸腾,然而最终又抛弃了它?历史的长河啊,你做何解释。 名为史诗剧,实际是一个格瓦拉论坛剧。她以真切的激情,重新拨动了共产主义老战士 的心弦,激荡着无数在温室中生长的时代骄子思绪。什么人以这样的魄力,重提革命,重论 主义。老兵过时了吗?老兵被遗弃了吗?新一代的年轻人,还有没有革命的理想,他们是否 需要用共产主义武装自己。 革命真的就只能带来破坏?中国落后于世界强国真的源于动乱?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够 战胜比自己强大得多的敌人?中国人民在民族危难之际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共产党?这是历史 的必然,抑或历史的大玩笑? “当不成大款膀大款”,“时代最强音是www·com”,“时代最弱音是傻B才去干革命”。 时髦吗?可悲吗?谁与评说?“人们推到了旧的宫殿,盖起了新房子,又推到,又重盖”, 这是对革命的诠释? 《切·格瓦拉》闪耀着理性的光辉,思考,思辨,思索,在中国共产党诞生80周年的日 子里,让我们每一个共产党员,每一个革命的老兵,重新审视自己的入党宣誓时的誓词吧! 几封很不平常的观众来信 一、詹颖致《切·格瓦拉》剧组的信 切格瓦拉剧组:   我在12月31日和1月1日连续两天观看了切剧,体会到一种久违了的感动。 我为编剧的清醒和社会良知感动;为作曲的热情和才华感动;为演员们的忘 我表演感动;为观众的投入感动;为台上台下为着一种理想,一种信念所产 生的共鸣感动;为在物欲至上的今天还有人理解英雄,歌唱牺牲感动。   我想一个社会无论在物质上发达到什麽程度,总还是需要信仰和精神追 求的。当今社会的现实是绝大多数人关心的只是“我的”房子,“我的”车 子,“我的”票子,“我的”日子,这没什麽不对。但对于一个在过去的一 个世纪里的三分之二的时间里都在黑暗和动乱中苦苦探索的民族来说,我真 的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不是所有问题都是要靠革命来解决的,但 一个社会如果失去了理性的思考,失去了忧患,失去了与不公正战斗的骨气, 失去了对英雄主义的崇拜,失去了对民主与公平的追求,尤其是当年轻人也 失去了这些的时候,这个社会是可怕的。   我很高兴我在世纪之交的两个夜晚与切格瓦拉共同度过,我很崇拜你们 的创作集体,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觉得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我支 持你们并且会一直关注你们,感谢你们将那麽多人的心点亮。   我喜欢剧中的所有7位演员,请问如何与他们联系,他们有E-MAIL 地址 或是通信地址吗?我很想同他们直接交流,为他们加油!   还有,剧中的插曲“飞翔”在何处可以买到或下载到,新专辑中没有这 首歌,网上也只有在线收听版。我很喜欢那个拉大提琴的女孩儿的演唱。   如可能请与我联系:地址(略)               詹颖 一个被你们感动的学英语的女孩儿 二、詹颖再致《切·格瓦拉》剧组(詹颖在接到剧组张广天的回复后,再次 致信。) 张老师:   没想到这麽快收到您的回信,我真的很开心!   那封信可以发在“黑板报文艺”上,我愿意与更多的人分享感动。   我打算在第三次公演结束前再看一次切格瓦拉,我希望把这种心灵的体 验留作青春时代的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切格瓦拉的精彩之处不在于她给出 了答案,而在于她提出了问题,并迫使人们思考。许多问题是很难有答案的, 但反思肯定会让我们进步。   生活在都市的当代年轻人在物质上是幸福的,但精神上是苍白的,至少 我这麽认为。我们被一种麦当劳似的快餐文化包围着,电视上铺天盖地的五 花八门的爱情故事使人觉得这世界上除了卿卿我我就是花前月下。切格瓦拉 使我看到了俊男靓女以外的东西,一种被浮华掩盖住了,但真正持久的,有 价值的东西。   我是学外语的,没有搞过文艺创作,说不出什麽门道。但我总觉得现在 的许多电视、电影作品被一种恶俗之气笼罩着。并不是当今所有观众的欣赏 水平只能停留在初中以下的文化水平,观众的欣赏品位是需要培养的。但不 幸的是我们的许多制作人认为观众只认炸鸡汉堡,于是就吃出一批只能消化 炸鸡汉堡的胃。文化可以是产品,但绝对不是普通的产品。我一直很崇敬文 艺工作者,我觉得真正的文艺工作者不是物质世界的拾金者,而是精神世界 的拓荒者。他(她)门燃烧自己,点亮心灵。他们的工作影响着一个时代, 一个民族的文化气质。但遗憾的是,在讲求效率和效益的今天,这样的创作 者和作品太少了!   我兴奋地看到切格瓦拉剧组是这样的创作者,你们所得到的掌声和眼泪 是最好的证明!我会再一次为你们鼓掌!切格瓦拉不是完美的,但她真诚, 这就够了。我喜欢郑板桥的诗:英雄何必读书史,直掳血性为文章!我觉得 切格瓦拉是有血性的作品,真希望能看到更多这样的作品。   另外,我毕业于北京外交学院英语系,已经工作两年多了,所以已不再 是学生。我工作的环境能接触到许多外国人,同他们工作我深有感触,他们 其实并不了解中国,而中国人也不是很了解国外。中国在当今世界从国力上 讲已无人敢小阙,所以在文化上也没有必要对自己妄自菲薄。   另外在上一封信中提出的两个问题不知是否有答案,非常希望和您保持 联系。                            詹颖 三、王友福致张广天和《切·格瓦拉》剧组全体同志的信   张广天先生和《切·格瓦拉》剧组全体同志: 你们好! 为了表达对你们的支持和感谢,除了发自内心的掌声和跑到后台对你们 说声谢谢,我还想给您、给你们写这个信,和你们聊一聊。   我有个毛病,太认真太投入太一根筋。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好;喜欢听 的音乐非要反复听个够每个细节细细揣摩;爱一个人就爱得入骨却可以对她 的先生屏弃任何嫉妒之心,甚至痴到亲手用phtoshop精心设计他们夫妇亲密 无间在一起的艺术图片为她送去至深祝福。你们的《切·格瓦拉》又让我犯 病了,只看一遍我是万万做不到的,谁叫你们提供了这样的机会呢。 看这个话剧之前,我对格瓦拉虽已略有所知并为他的精神所感动,然而 12月27号我第一次走进中央戏剧学院实验小剧院,自始至终完全被强烈的激 动情绪所淹没,甚至其他观众们大笑的时候,我都没法笑起来。 当你们深情地唱起“是谁点燃了天边的朝霞,千年的黑夜今天要融化”, 当战士叙述格瓦拉的告别信的时候,当各拉马号起航的时候,我更是激动不 已,泪水已不能在眼眶里停留。当格瓦拉在历史的深处发出召唤、国际歌象 奔涌的岩浆一样被奋力唱响的时候,我已是泪如泉涌。今天第三次观看,才 能稍为平静地审视、品味和欣赏表演。 我想特别提一下剧中的音乐。“切·格瓦拉”、“福音”两首歌感人至 深,真是对心灵的慰藉。古巴革命成功那段号角式的音乐不知是从哪里选来 的,极具号召力和战斗力,是不是过去哪部纪录片里的?以钢琴的音响弹奏 国际歌的效果很强烈!(“工人林有金”前奏中钢琴的闪烁旋律给我印象深 刻,象岁月蒙太奇一般。题外话了。) 顺便说一下,我算个音乐爱好者,在我的珍藏里,不乏交响曲、歌剧、 协奏曲等以及音响品质极高的各种发烧CD。象国际歌、义勇军进行曲、抗日 军政大学校歌、英雄赞歌之类以及气势豪迈、旋律优美的苏联歌曲也占据一 角,我很珍视它们。 由于人生阅历、审美趣味的不同,任何艺术作品都不大可能使所有人满 意或者尽善尽美,更不用说这样的话剧因为世界观的差异会产生截然相反的 评价。 这样一部戏剧,重要的是它在带给人们精神享受的时候,唤醒了他们沉 睡已久的纯真情感和良知,让他们知道,原来自己内心深处还有这样被世俗 尘封已久的醇香。 对于话剧艺术本人是外行,我只能说,总体上演员们的表演很出色,特 别是周文宏扮演的战士,我从未见过这么有冲击力、有这么强烈情感的表演。 这也有赖于编剧、导演的设计和其他演员出色表演效果、音乐、灯光舞美的 烘托。 三次看演出每次都发现一些改进,特别是新世纪第一天的这场,从中可 以看出你们的努力。比如演员的形体动作衔接、台词的表达,乐队的音色和 演唱的色彩变化也更丰富了。   我提不出更深层次的建议,正如你们所做的,我觉得剧中的表现手法和 某些细节还可以不断推敲和完善。比如那个小钢锯,那在现实中一般是用来 锯金属的,与剧中砖头、木桩之类不够协调,而且它看上去比较纤细,与人 物强壮的身躯所形成的对比让人感觉不大舒服,是否可以换个更合适的东西, 如果用锯子就用稍大的木锯(类似园林工人修枝用的那种手锯)。 算盘、鞭子作为资本主义的象征便于操作,似有“旧世界换汤不换药” 的意味,可作为艺术表现手法是否有点陈旧感呢。把算盘换成键盘如何(鞭 子保留)?相应的台词有节制地运用信息技术词汇做讽喻,相信更能获得观 众的共鸣。这一点可从剧中“如今最时髦的是 www.com”引起观众的暴笑和 掌声得到印证。既然从她们嘴里说出“如今最时髦的是 www.com”,那么她 们拿着键盘是不是更合乎逻辑?不妨构思一下,看看在这个前提下能否使台 词、道具、演员对道具的操作等协调起来。这方面不妨请网站的朋友参与一 下,他们对时髦的网络语言十分熟悉。 上面的建议来自一个外行人的感觉,未经深思熟虑。如有不妥望见谅。 对于用敌视的眼光看你们、用恶毒语言咒骂你们的人,你们只有用坚定 不移的行动来回击,请相信人民。 最后我要再次感谢你们!是你们让我在莫大的享受之中跨越世纪。 血管里流着一样的血, 当国际歌响起, 我热血沸腾! 在这个夜晚享受炽烈激情, 这是我的最大安慰。 是的, 我有福了。                    你们的同志,王友福                      2001/1/1午夜   (请原谅我用“我有福”的谐音作名字) 四、韩微致张广天的信   张广天同志: 我是一个在真正战场真枪实弹战斗过的老兵,你们的演出深深感动了我, 我在热泪盈眶中为国际歌击掌助势。感谢你们为被低靡俗媚充斥了的文艺舞台 带来了阳刚清新的春风,我代表老兵网友们向你们致以崇高的军礼! 我觉得,《切》剧的意义,在于忧患,在于启迪,在于反思。人们不应该 苛求你们对革命的诠释,思辨的真谛永远是光焰无际的。《泰坦尼克》用爱情 的甜蜜和永恒的生死,偷偷把阶级矛盾调和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面团。而你们, 不仅捏碎了这个面团,还让人们试图辨认面团中的分子。革命的初衷和革命的 结果难以等同,关键是为什么当初四亿亿被蹂躏的中国人选择了革命。当革命 不再革命的时候,还有没有人想革命。格瓦拉失败了,格瓦拉的精神该不该颂 扬?我们干了几十年革命,难道真要在商品经济的威慑下,向自己的敌人—— 资产阶级臣服吗?刘青山辈出说明了什么?真的就制服不了他们?正义之剑何 时高悬? 《切》剧让我回忆起狂热的年代,而你们用冷静描述着狂热,细剥所谓狂 热的内核,使理性尽显其中。有一位老农说:自然灾害那阵子,是饿死不少人, 可省委书记穿着厚底布鞋在田里和我们一起拉犁哩。发人深省。 希望你们的“格瓦拉战歌”唱遍天下,为人们提供思辨之路。 老兵网站永远是你们的朋友。 另,你们的《切·格瓦拉之歌》和《祝福》很好听,能否送我一份曲谱, 这两天我的一位朋友许女士还要去看你们演出,是否能交她带给我?   致以新世纪的良好祝愿!                           老兵:韩微 五、王崴致张广天的一封信 张导演: 您好。 12月30日,我在中戏又一次观看了曾经让我深深感动的《切·格瓦拉》, 散场后在剧场门口和您谈了几句,象五月份和您的场后座谈一样,感受到的仍 然是那种平易谦和的风范。由于年底一直没有机会上网,所以这封信迟了两天 才发出,请您接受这晚了一天的新年祝福,好吗? 我记得五月份两次走向人艺小剧场,听见暴风雨一样的掌声,心里始终回 荡着四个字“人心不死”。所以尽管知道这样不对,我还是在第二次观剧时, 用随身听录下了全部对白和音乐,空闲下来的时候就一次又一次地反复重放, 直到几乎大部分的内容都能倒背如流。后来通过黑板报认识了王佩,他推荐我 管理了一段时间《戏剧·电影·音乐》论坛,由此和黑板报,和革命文艺都有 了更深的接触和亲缘。那一段日子让我永远怀念。 中戏大剧场的《切·格瓦拉》保持了革命的本色和旺盛的激情,让我又一 次重温了曾有的感动。在这个快餐文化盛行的时代里,能够长久震动心灵的东 西凤毛麟角。我在黑板报上读到了剧组在外省演出时的所引起的轰动。相信地 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少,大家内心深处的东西是一样的。对于“人民艺术”最 后二十年来一向是说得多,做得少,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名词。怎样让这个名词 变得有血有肉,可亲可爱起来,也许是我们都应该思考的一个话题。   我在黑板报网站上读到黄老师的原始剧本,实际演出了做了许多改动,有 些大概是为了避免过分刺激某些人,有些我想是出于现场演出的效果。我对于 话剧是外行,只是猜想。 希望以后看到更多您的作品,并且尽我最大的力量在其中做一些微薄的事 情。祝您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致以革命的崇高敬礼。 王崴  20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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