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31日星期日

誠哥暗黑帝國──碼頭工人抗爭專題


編按:誰的成功故事?
文:陳嘉銘(中大左翼成員)
試想一下香港有沒有一個地方,是連白車、警車、官員坐駕也要先得到該處的「話事人」批准才可進入的呢?有的,那裡就是李嘉誠的葵青貨櫃碼頭。將葵青貨櫃碼頭稱為誠哥的暗黑帝國,實不為過:曾經試過碼頭內發生工傷,勞工處竟是毫不知情的。若果不是工友和工會透露消息,我們真的無從知曉在這暗黑帝國裡頭所發生的剝削。
我們常聽說,香港的成功故事,是由一條小漁村發展成一個轉口港,再演變成現在的金融城市。但究竟促使香港成為全世界第一大轉口港的主體,是李嘉誠這個資本家,還是工人階級?如果答案是後者的話,他們的血和汗,為何他們卻如此受我們所忽視?事實上,碼頭工人已有十年沒有加薪,但碼頭業務這個金礦卻為誠哥帶來滾滾財源。在這不平等的分配制度底下,我們不難理解碼頭工人為何要跟資方對抗,要求加人工。
是故,一班左翼青年和來自各大專院校的學生就自發組織了文宣隊,去書寫誠哥這個暗黑帝國,務求暴露誠哥的黑材料於各位眼前。是次專題的內容,將會包括碼頭工人近日的抗爭簡報、他們工作的辛酸故事以及黃色工會壓制工運的情況。至於之後的碼頭工人與資方的鬥爭,我們也會陸續跟進,請大家密切留意。
不要忘記,你身上沒有多少東西是本土香港製造的。所有你食的穿的用的商品,都很可能由這班碼頭工人經手。沒有他們的勞動,我們是難以得到溫飽的。我們如是,誠哥也如是。
備註:如果你想知道最新消息,請留意左翼21的網頁和facebook account,亦可以致電61213708(寶)。

支持工友

  • 一人一信:反對無盡剝削 還我勞動尊嚴 聲援葵青貨櫃碼頭罷工工友
  • 捐款支持為補助工人罷工期間失去的收入及罷工所涉的開支,香港職工會聯盟現發起成立「碼頭工人罷工基金」,請香港市民傾力支持!
  • 香港職工會聯盟特別設立的獨立捐款戶口: (恆生銀行) 295-8067833    戶口名稱:香港職工會聯盟     捐款期:由即日開始。查詢請寄電郵至 donation@hkctu.org.hk。查詢電話:27708668 (假日期間未必有人接聽)

辽宁造船厂2千人罢工 清明将再去政府集体抗议

纪元2013年03月30日讯(记者唐铭报导)辽宁省大连市瓦房店市长兴岛STX造船有限公司,因工人工资被拖欠举行罢工。3月29日上午,近2000工人聚集长兴岛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抗议,要求政府出面解决,政府没有回应,却调来大批警察戒备。知情人透露,STX韩商已无力偿还中国银团贷款,此事在各大银行已经传开,部份员工表示,大连STX将在清明节放假9天,届时工人们将再次去政府集体抗议。
29日上午,大连造船厂近2000工人因工资被拖欠举行罢工,聚集长兴岛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抗议,政府调来大批警察戒备。(网络图片)

造船厂2千人罢工去政府抗议
工人们打出“禁止STX转移资产”、“维护农民工利益”、“还我血汗钱”等横幅,去长兴岛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抗议。受访人告诉大纪元记者,28日,员工班车率先集体罢工,当天造成三万工人徒步下班。29日,约有2000工人罢工,工人们统一穿工作服聚集长兴岛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抗议。
受访人说,造船厂因韩国方拖欠中国工人工资,工人围堵在长兴岛管委会门口请愿,希望政府出面帮忙解决,但政府迟迟没有回应,政府还调来大量武警、治安警察戒备。
据了解,在中国建立的STX(大连)造船有限公司现有员工30000名。去年公司经营状况欠佳,至年底,已经有部份工人去公司讨薪。

29日上午,大连造船厂近2000工人举行罢工,聚集政府抗议,政府调来大批警察戒备。(网络图片)


29日上午,大连造船厂近2000工人举行罢工,聚集政府抗议。(网络图片)
韩国STX被曝无力偿还中国银团贷款
据《大连日报》报导,早在2009年的时候,建设银行大连分行牵头,由中国银行辽宁省分行、中国民生银行大连分行、大连银行、上海浦东发展银行大连分行、农业银行大连分行、大连市金州区农村信用合作联社、瓦房店市农村信用合作联社、招商银行大连胜利广场支行、招商银行大连高新园区支行等10家金融机构组成银团,为STX大连集团提供28.5亿元人民币贷款。
有关消息人士透露,2012年度,全球新造船订单量同比大幅下降45%,正是在这时,STX急速扩张的负面效应极度凸显,其负债规模已达到24万亿韩元,负债率高达200%。
STX大连已无法偿还2013年3月21日到期的银团贷款。据受访人透露,这在当时是大连对外开放历史上第一次组织银团为外国投资者提供贷款,当时中共官员的政绩也被官方媒体炒得火爆,而实际上却被外商玩了。
受访人说,今年是STX应该还贷的时候,韩国STX却曝出了无力还贷的信息,韩商用中国银团的钱、用中国的廉价劳动力将市场风险全都捆绑在中国,而赚钱却是韩商的,不能不说中共政府的愚蠢和可笑。
据了解,此事在各大银行已经传开,同时大连STX造船厂将在清明节放假9天。有部份员工表示,清明节将再去管委会集体抗议。
STX(system technology excellence)集团拥有八家主要公司,是以海运,物流、造船、机械、能源建设为核心领域。该集团是由韩国STX造船,韩国STX发动机,韩国STX重工,STXPanOcean,STX建设等子公司组成的跨国公司。

29日上午,大连造船厂近2000工人举行罢工,聚集政府抗议。(网络图片)


29日上午,大连造船厂近2000工人举行罢工,聚集政府抗议。(网络图片)
联络本文作者请发邮件到:djytmm@gmail.com。

2013年3月30日星期六

柏林墙基金会发言人 人民对自由的渴望战胜专制

11月9日柏林举办了盛大的活动,纪念20年前柏林墙在德国人民的坚决抗议下被推倒。纪念活动组织者之一、“柏林墙基金会(Stiftung Berliner Mauer)”的媒体发言人托马斯.克莱(Thomas klein)先生对本台记者表示,那些走在前面的人为争取自由而做出的努力是非常有效的,他们唤起了人民对自由和民主的渴望,这种渴望促进了柏林墙的迅速倒塌。
克莱先生强调,渴望民主的人民精神力量强大,这种力量不是看似强大的国家机器可以比的。
(录音)“柏林墙的倒塌激发了人们的信心和勇气,激发了生活在专制不自由的体制下的人们的勇气。人们的思想和行动要比柏林墙和死刑强大的多。专制体制只有武器,或者他们可以建立一堵墙,但这些都是短期的,没有专制体制可以长期存在。人们渴望自由,早晚他们也会得到自由。”
德国总理默克尔一个星期前在美国国会发表演说时谈到:感谢肯尼迪、里根、老布什等在冷战期间与西德站在一起,共同抵抗共产主义。这激起了社会各界的强烈反响。克莱先生表示:人民对自由、民主的渴望促进了柏林墙的迅速倒塌;今天的系列纪念活动,正是向人们展示这种共同合作不可低估的力量。
他说:(录音)“东德的人们没有自由,他们没有民主,没有自主的权利,他们生活在专制体制下。那时的人们都想,柏林墙还会长期存在,但是那些渴望自由的人们,还是做到了让柏林墙倒塌。”
克莱先生最后表示,他希望来德国参观的中国游客把柏林墙作为旅程中的重要一站,他们在这里可以学到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慧宏采访报道

推倒柏林墙的命运之手


 附视频
欢迎收看我们的“柏林墙倒塌二十周年”特别节目。1989年秋天,当“六四屠城”的血腥还弥漫在中国大地之际,东欧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奇迹般的巨变。随着柏林墙的倒塌,东欧共产阵营彻底崩溃了。

谁是这场变革的真正推手呢?是民意?是天意?还是上天感受到民心,民心顺从了天意呢?
让我们来一起听听三位历史见证人对这一段经历的回顾,或许他们的故事已经为我们提供了答案。

克里斯汀.富勒尔(Christian Fuehrer),曾经是东德第二大城市莱比锡当地尼古拉教堂的牧师,在这个教堂里诞生了东德的现代奇迹。
她,曾经是东德国家田径队的短跑健将。1984年,茵尼斯.盖博尔与三位队友创下了4x100米接力的世界纪录。

他就是君特.沙博夫斯基(Günter Schabowski),原东德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政治局成员,被后人称为“开墙者”的共产党高官。

20年前所发生的一系列出人意料的事件,让我们这部纪录片中的三位主人公与1700万前东德人的生命轨迹发生了一次不可逆转的转折。而这一切又与北京天安门广场上曾经发生的一幕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1989年6月4日凌晨,坦克车的履带生硬地压过柏油路面、碾过学生们在天安门广场上搭建的临时帐篷,北京城在刺耳的枪声中战栗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学生民主运动在经过了一个多月短暂的生命期后,在血泊中夭折了。北京,这个有着千年皇城历史的城市中心洒满了年轻学生的鲜血。

世界震惊了,紧接着在世界各国展开了一浪接一浪的对中共暴力镇压的声讨。然而当时东德的领导人却似乎想效仿中共来恐吓人民。

(Christian Fuehrer):克伦茨访问中国时,赞扬中国共产党拯救了社会主义。当时我们就想,看来他们是想在这里效仿所谓的中国模式:开枪,使用武力把人们从街上赶走。大家都感到非常恐惧。

很多东德人通过西德电视看到了“六四”屠城的镜头。恐惧的阴影笼罩着整个东德。
原声(Ines Geipel):那些照片很可怕。死的都是大学生啊,我们自己当时也是大学生。从理论上讲,我们和中国大学生的处境很相似。实际上,镇压发生在中国。我当时觉得非常气愤,再有就是强烈的蔑视,首先蔑视的就是东德的那些官员。

正在耶纳(Jena)大学读德国文学的茵尼斯.盖博尔和另一位女同学一起制作了好几个展板,上面写着“支援中国学生”。她们把展板挂在了学校的墙上。茵尼斯.盖博尔这时还没有意识到,她的生活将因为这个声援中国学生的举动而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
茵尼斯.盖博尔的展板在墙上挂了大约15分钟,就被校方没收。第二天,盖博尔和她的同学就被叫到学校党委办公室训话。被没收的展板成为了她们的所谓“罪证”。校方要求她退学。逃跑的思想开始在她心中萌芽。

Ines Geipe:我想,我再也不想继续过这样的生活,多一天也不想。北京屠杀的景象始终在我脑中徘徊,我知道,为了我自己的一生,我也必须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在东德,人们成天的说啊,说啊。我心里很清楚,空谈是没有用的,我得采取行动。

在当时的东欧社会主义阵营--华沙条约组织中,匈牙利是自由度最高、改革意愿最强烈的国家。1989年5月2日,匈牙利政府宣布要开始拆除通往西欧的边境设施。

同年6月,匈牙利和奥地利两国外交部长,面对媒体和公众,象徵性的剪开了两国边境的铁丝网。匈牙利的举动,尤其给东德百姓带来了通往自由的希望。

那一年夏天,东德政府忙着准备十月的40周年国庆大典,而老百姓则趁渡假季节涌往匈牙利,伺机逃往西德。布达佩斯的西德大使馆前经常聚集着上千名东德人申报难民,到了8月中,由于人太多,不得不暂时关门。

同年8月19日,匈牙利在索普朗开放了通往邻国奥地利的边境,使民众能到邻国参加“泛欧野餐”。600多名正在匈牙利渡假的东德百姓趁机逃往奥地利,再转道来到西德,开启了柏林墙建成后最大的逃亡潮。告别了家人的盖博尔也加入了逃亡的人潮。

Ines Geipe:我从德累斯顿坐夜车到达布达佩斯。在布达佩斯待了几天后,转车去匈牙利和奥地利接壤的边境小城索普朗(sopron)。我在索普朗前的一个小站下了车。在那里等到夜深人静,村里的人都睡了之后,我开始穿过森林往边境跑。跑步可是我的强项。
盖博尔用来整整一夜的时间在森林跑完了在正常情况下只需要两个小时的路程。第二天清晨,她到达了奥地利。

越来越多的东德人作出了背井离乡的决定,几十万人递交了永久出境申请。在东德当局的眼中,申请永久出境,就意味着对社会主义的背叛。申请出境者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
一些在不安中等待的人找到莱比锡尼古拉大教堂的牧师克里斯汀.富勒尔,希望能参加教堂组织的活动,在这里说出心中的困惑和痛苦,寻求心灵的慰藉。

截至1989年,莱比锡的尼古拉大教堂已经连续七年,每个星期一举办一次“和平祈祷”,传播“非暴力”的思想,呼吁和平。除了每年的暑假之外,从未间断过。

89年的9月4日,是这一年暑假过后的第一个星期一,正好赶上莱比锡举办展览会,因此有大量西方记者来到这个城市。莱比锡市政府的官员把尼古拉大教堂的牧师们都叫到市政厅开会,要求他们推迟一周再开始举行“和平祈祷”,遭到了牧师们的拒绝。在牧师们的坚持下,“和平祈祷”照常举办。祈祷结束后发生的一幕,使这一天的“和平祈祷”成为了东德和平革命中的一个重要历史事件。

Christian Fuehrer:教堂里聚集了1500人,我们走出去时,我发现西方记者已经围成了一个大的半圆,在那里拍摄。开始时,我还很不高兴,认为他们把我们都拍下来,无异于替国安提供情报。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突然意识到,他们的存在有多重要。因为,几个年轻人突然从夹克里抽出了一个横幅,上面写着“国家开放,人民自由”。横幅举起来不到20秒,国安员警就当着所有记者的面把打横幅的人扑倒在地。

当晚,尼古拉大教堂前的这一幕在欧洲各大媒体上不胫而走。自由媒体在这场和平革命中发挥了它的威力,从莱比锡传来的图片和镜头让坐在东柏林的东德政治局高官们感到极度不安。

Guenter Schabowski:东德人民的崛起以及两德的统一,我认为,如果没有媒体的作用的话,是不可想像的,至少是会慢得多。举例来说,当时的民众运动是从莱比锡的星期一抗议遊行开始的。抗议遊行的消息通过媒体传播开来。人们把莱比锡的遊行当作了行为榜样,纷纷效仿。

另一个例子就是东德人的大规模逃亡。逃亡的照片引发了两个效应:一个是东德政府的国际声誉急速下降。人们看到这些逃亡的景象都在想,东德边境的保安措施这么严密,每天却能有十几万人逃离这个国家,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政权?媒体在当时起到了巨大的作用,特别是电视和电台。电视图像和电台每日的广播对民众运动的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让东德共产党的高官们坐立不安的事情日复一日地发生着,莱比锡的尼古拉大教堂成为了和平革命的象徵。全东德的民众纷纷慕名而来。

Christian Fuehrer:员警开始封锁所有通往尼古拉教堂的道路。开始的时候,他们没有带警犬和警棍,只是摆出一副威胁的样子而已。但是,这种恐吓没有奏效。老百姓对他们视而不见。这让东德的员警感到很诧异。随后,他们封锁了高速公路的出口,没有挂莱比锡车牌的车子,星期一下午全都不让進城。员警同时封锁了火车站,没有莱比锡居住证的人也不让進城。他们越这么做,结果来的人就越多。

89年的10月,没有人意识到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即将到来。10月7日,前东德国家主席昂纳克在东柏林的共和国宫内举办民主德国成立40周年的庆典。这时的昂纳克对东德“铁打的江山”似乎依然信心十足。他不知道,两天之后,一场和平革命将要大规模地爆发。

10月9日,又到了一个星期一。由于各地来参加和平祈祷的人太多,尼古拉大教堂人满为患,富勒尔牧师求助于市内其它的教堂,请他们协助同时举办“和平祈祷”。这一天,莱比锡市中心的几个教堂内一共聚集了6000馀人。刚过中午,尼古拉教堂里来了大量不速之客。东德当局派来大约1000名党员,前来“占领”教堂。

Christian Fuehrer:他们的任务是占领教堂,所以下午两点半就進来了。他们不知道,已经有人给我打了匿名电话,告诉了我他们是谁。我对他们说,欢迎他们来到尼古拉大教堂,我们的教堂对所有人开放。不过,我很奇怪他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工人阶级不得等到下午4点才下班吗?……我觉得,上帝太有幽默感了,竟然把这些党员送到了教堂里。因为,我们平时怎么叫他们,他们也不来。现在党再也无法把他们亲眼所见所闻的东西从他们的头脑中抹掉了。

傍晚6点多,当富勒尔牧师做完祈祷,从教堂出来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教堂前的广场上人头攒动,人们用双手捧着点燃的蜡烛,烛光汇成了一片光的海洋。据西德媒体报导,这一刻聚集在尼古拉大教堂周围的示威民众足足有七万人。这是东德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遊行。

Christian Fuehrer):我惊讶极了,我对周围的人说:“请大家往旁边让一让。教堂里还有2000人要出来,加入到你们的队伍里”。大家出来后,队伍开始缓慢的向前移动。我们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人们和平地向前走着。

这些人生于希特勒时代,后来又生活在一个严厉的无神论社会。在纳粹时代,他们接受的是种族仇恨、战争的教育;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他们接受的又是阶级斗争的教育,不信神和耶稣,认为这些都是胡说,根本不存在。几十年来受这样影响的人,如今全都接受了“非暴力”的思想,不仅如此,他们是在身体力行地实践着这一非暴力的原则。

自从89年9月之后,每周一的“和平祈祷”之后,东德员警都会守在尼古拉大教堂门口打人、抓人。10月9日,当七万人聚集在尼古拉教堂周围的街道上时,谁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由于担心军警镇压,参加遊行的人都把孩子留在了家里。

根据事后的了解,前东德国家安全部部长梅尔克已经下令,要求莱比锡的军队严阵以待,“彻底摧毁示威遊行”。但是,莱比锡的军队将领们打到柏林的请示电话却迟迟得不到回复。柏林的行政机构在这一天莫名其妙地像瘫痪了一样,毫无声息。没有人知道柏林的高层为什么始终没有回复,就在莱比锡的将领还在等待的时候,七万人的遊行队伍浩浩荡荡地走上了环城道。

Christian Fuehrer:当遊行的队伍回到尼古拉教堂前的广场时,我有两个很强烈的感受,一方面我松了一大口气,因为当局没有進行“中国式”的镇压,没有开枪,没有死人,遊行的民众也始终遵循着“非暴力”原则,非常和平。再有就是,我意识到,从这天晚上开始,东德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东德。这个国家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只是我们还无法预估它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40年东德共产极权在人们心中所制造的恐惧,就这样在一转眼间像一堵墙一样奇迹般地被冲破了。

Christian Fuehrer:如果有什么可以称作是奇迹的话,那这就是奇迹了。德国还从来没有过一次成功的革命。这是德国历史上首次不流血的革命。一次起源于教堂的革命。
从这天之后,东德发生了一个接一个的变化,令人目不暇给:10月18日,昂纳克被迫宣布下台,接下来,克伦茨代替昂纳克成为东德共产党总书记。东德当局高层像溺水的人一样,在民众的抗议浪潮中挣扎。时间一转眼到了11月9日。这一天,东德共产党高层为了缓解压力自救,决定公布一个新的旅行条例,并决定由沙博夫斯基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这一简化的东德公民出境办法。到了新闻发布会上,沙博夫斯基开始宣读中央决议:“……允许个人出境,不必说明任何理由……将在最短的时间内批准出境……可以通过民主德国与联邦德国的所有边境检查站出境。”

这时一个记者提问说:“什么时候开始执行?”沙博夫斯基被问住了,他随口说:“据我所知,立即执行。”记者们把沙博夫斯基说的“立即执行”理解为立即开放边防检查站的信号,纷纷打电话抢发这个消息。

Guenter Schabowski:我们是想宣布旅行自由并允许东德人出境,彻底离开东德。但是,还有几个具体执行办法。其中一个就是,本来想到第二天清晨才开始执行这个新规定。原来计画让电台清晨四点播放这个规定。四点之前会通知所有的边警。不过,我当时不知道这一点。
就在这时,命运之神的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决定着历史前進方向的转盘,沙博夫斯基阴差阳错地说错了话。新闻发布会之后大约一个半小时,成百上千的人就于当晚八点半涌到了柏林墙的边上,要求通过边境。人们呼喊着,“开门!开门!”边警不知所措,僵持了两个小时之后,第一个边防检查站打开了,人们涌向西柏林。午夜时分,柏林墙所有的边防检查站全部开放。

Ines Geipel:当时,我正在德国西部黑森州的一家苹果酒馆里打工,穿着粉红色的德国传统服装。那天晚上,我的老板,是一个土耳其人,把我拽到电视机前说,这个节目肯定是你想看的。这时,我看到了柏林的镜头。人们在欢呼!
1989年11月9日,这道竖立了27年之久,把柏林城撕裂为两半的柏林墙就这样被冲开了。沙博夫斯基被人们称为“开墙者”。

Guenter Schabowski:我不过是历史在那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使用的一个工具,因为这个事情不可能由别人来做,只能是由高层的人来做。
原声(Christian Fuehrer):我看着沙博夫斯基手里拿着纸条在念的镜头,我想起圣经里的一句话:“你知道你念的是什么吗?”

象徵着东欧共产极权铁幕的柏林墙倒了。历史不可逆转地改变了运行的轨迹,我们这部影片中的主人公们的生活也同样改变了轨迹:经过长时间的反思后,沙博夫斯基写下了《告别乌托邦》一书,宣告自己彻底告别了共产主义思想。

Guenter Schabowski:德国有8000万人,现在可能还有2万思想上没有改变的前东德共产党员。如果这帮人骂我是叛徒,我只能笑笑而已。因为他们这样做只能给自己丢脸。每个诚实的人都能够明白,这样一个共产党在政治上彻底失败了,他们欠下了在边境被打死的年轻逃亡者的命。这个党的领导者应该彻底地反省自己。

克里斯汀.富勒尔,2008年退休,而他始终是德国人眼中和平革命的偶像。

茵尼斯.盖博尔如今在柏林Ernst Busch戏剧表演学院担任教授。在柏林墙倒塌20周年之际,她带着戏剧学院的学生们将东德狱中作家未曾发表的剧作搬上了舞台。一群没有亲身经历过共产极权的年轻人用艺术的方式将历史像一个接力棒一样传递下去。

八九之秋,是一个充满神奇的季节。这个奇迹有可能在遥远的中国再次出现吗?

Christian Fuehrer:人从来都无法想像神迹或某种全新的东西的出现。因此,谁也不必为此感到羞愧。我们当时也以为会遭到“中国式”的镇压,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奇迹。

Ines Geipel:同样的奇迹不会出现两次,不过世上怎么会只出现一次奇迹呢?
柏林墙建于1961年8月3日,墙高3,6米,总长155公里,沿墙设有302个岗楼。截至1989年11月9日倒塌之日,至少106人在试图越墙逃亡西德时被打死,大约200人受伤。柏林墙倒塌后,无数德国家庭重新团聚。

1990年来自世界各地的118名画家来到柏林,在这段残存的柏林墙上留下了他们纪念这段历史的画作。

香港码头工人为何罢工?

碼頭工人的工作苦況:
12小時甚至24小時都要在吊機內操作,一日三餐都只能在吊機內解決。基於身處高空,為了保持運作,工人不能往來復返,結果被迫大小二便皆在吊機解決。

工友在每天坐十二小時,不少也落得頸骨變形、腰骨弧度被拉直。勞損非常嚴重。

此外,工時長令碼頭意外頻生,包括交通意外、貨櫃掉下和火警等。

即使風季,工人被要求在八號風球下繼續工作,直到完成該貨櫃為止,工人的安全被犧牲。

2013年3月29日星期五

六四与东德的“星期一祈祷”

阿海文集
富勒尔牧师
   回眸历史,通常犹如雾中看花。十八年过去了,穿过时间之雾,我们正在辨认六四这段历史的面庞。在纪念六四十八周年之际,至少有一点显现得越来越清晰:六四不仅仅属于中国,而且属于世界。六四发生在中国,却改变了世界,最终也将彻底地改变中国。纪念六四十八周年,回眸在六四直接影响下前民主德国的一场民主运动,既是为六四添加的一个世界意义的注脚,也是展望中国未来民主化进程,可以从中受益的一次经验回顾。
    
   和六四同步的东德民主运动

   在六四的影响下,前东欧共产体制的崩溃,一直是人们关注的核心之一。但是就东德而言,人们关注的眼光和角度,似乎更集中在柏林墙的倒塌上,似乎柏林墙的倒塌就是东德共产统治结束的过程。殊不知,柏林墙的倒塌,并不是东德民主运动的原因,而是其结果。柏林墙的倒塌,更多的是象征意义,是压跨东德共产体制这匹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整个东德共产体制的破产,却是几乎和六四同步进行的一场声势浩大的民主运动。其中在唤醒民众、赢得国际社会支持和显示民主力量强大这几个方面,起到了巨大作用并且富有历史戏剧意义的,却是一个伟大的和平示威方式,史称“星期一示威”或“星期一祈祷”。
   一九八九年三月,正当点燃六四运动的导火索,胡耀邦在北京逝世的前夕,东德政府通过了一个新的边境管制条例。三月二十八日,有四千名西德人第一次被允许在东柏林的亲友那里过夜。这四千西德人不仅过了夜,也给在共产体制蹂躏下的东德民众带来了信息和希望。
    五月,东德共产党公然在地方选举中作弊的情节被暴露,整个东德社会笼罩在一片悲观绝望的社会气氛中。这种气氛,正和六四运动之前的中国民众的气氛相仿佛。但是八九年五月,中国的青年学生已经从天安门广场发出了要求政治改革、新闻自由和惩治腐败的强大呼声。
   六四大屠杀,举世震惊。偏偏那个时候东德的共产党领导人之一克伦兹率领代表团访问北京,公然对中共用坦克镇压学生的残暴行径大加赞赏。这一消息传回东德,更加使得东德人民对斯大林主义的绝望和不满。绝望的东德人先是选择了逃亡。那一年,从东德逃往西德的人民多达三十四万人。
   富勒尔牧师
   在一片萧杀的共产恐怖中,东德终于爆发了抗议共产政府的狂潮。九月四日,东德名城莱比锡举办传统的秋季交易会,结果在交易会上,大概有一千二百多人举行了游行。游行队伍的旗帜是“要自由旅行,不要大批离境”。但是随着队伍的行进,示威者喊出了“打倒秘密警察”、“推到柏林墙”和“开放到西德的通道”这样的口号。这次游行示威,自然也被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察所包围;但是最终示威群众和警方都保持了良好的克制,没有酿成冲突和流血事件。就在这个时候,人们在莱比锡市中心的尼古拉大教堂,找到了一种独特的和平抗议的方式。
   尼古拉大教堂自从一九八二年以来,就在一位叫做克里斯汀·富勒尔(Christian Fuehrer)的牧师倡导下,在每个星期一的傍晚五点开始举行一次和平祈祷会。这位从未被介绍到中文世界的基督教牧师,在德国大名鼎鼎,也是造成东德共产体制最后崩溃的一位重要人物。
   富勒尔牧师一九四三年三月出生于莱比锡的一个牧师家庭。一九六六年他毕业于莱比锡的卡尔·马克思大学哲学系,一九六八年成为见习牧师。一九八零年正式成为莱比锡尼古拉大教堂的牧师。两年以后,富勒尔牧师鉴于东西方冷战引发的疯狂的军备竞赛,组织了一个为万众祈福的活动,其中最主要的活动就是在每星期一傍晚举行一次和平祈祷。这个祈祷活动从一九八二年九月十三日开始,始终坚持着。
   星期一祈祷活动开始的时候,参与者并不多。一九八六年,富勒尔牧师在尼古拉大教堂打出了“尼古拉教堂—为人人开放!”的大横幅,迅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同年瑞典首相、著名的世界和平推动者帕尔梅被刺身亡,富勒尔又组织了纪念帕尔梅,祈祷和平的运动。到八九年东德民主运动开始之时,富勒尔牧师组织的星期一祈祷,成了吸引东德异议人士集会的独特场所。
    
   从祈祷到和平示威
   九月四日莱比锡秋季交易会的游行示威,到了九月二十五日,就这样转移到了尼古拉大教堂。那一天,到尼古拉教堂参加星期一祈祷的人数突然增加到了八千多人。尼古拉教堂虽然宏大,但是可供祈祷的座位却只有六百个而已。很快教堂前宽阔的庭院中挤满了前来祈祷的人群,接着无法进入教堂的群众又涌入了附近的卡尔·马克思广场。这许多人都以祈祷和平的方式进行了示威,要求自由旅行权和民主选举。
   事实上东德的秘密警察从八九年五月起就对尼古拉教堂的祈祷活动进行了监控。每个星期一都派遣了大量的便衣警察在尼古拉大教堂周围进行警戒。但是九月二十五日的祈祷人数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根本就束手无策。这一天的星期一祈祷,以群众的胜利而和平结束,因此也就使得下一个星期一祈祷规模更大,人数更多。
   到十月二日,参加星期一祈祷的人数更是增加到了一万五千人。这一次的祈祷会更多的具有了示威意义。人们喊出了当时震撼全世界的一句响亮口号“我们就是人民”(Wir sind volk!)但是东德警察吸取了上一个星期一祈祷的教训,因此驱散了这次集会。但是,星期一祈祷这种和平、强大的示威方式,已经迅速地在东德蔓延。当天在德累斯顿爆发了多达五千人参加的星期一祈祷。共产体制下东德,处处起火了。
   十月九日,莱比锡尼古拉教堂周围又一次聚集了无数群众。当天尼古拉大教堂和平祈祷的主题正是为中国的六四大屠杀的亡灵进行追悼。有七万之众汇集在莱比锡市中心,借纪念中国的六四惨案而抒发自己的民主诉求。在宗教仪式结束之后,许多著名的学者发表了言说,要求东德共产党和人民对话,结束一党专制。接着,这七万之众举行了星期一祈祷集会以来第一次的大游行。游行队伍高呼口号,在莱比锡城内游行了一周,甚至还在莱比锡的地方政府门前进行了示威。这天的大游行虽然被大量全副武装的警察和军队所包围,但是他们那天得到的命令是,除非受到致命攻击,否则不许干预。东德政权领导人的这一决定,多少受到了中国六四大屠杀之后国际舆论谴责的影响。
    
   从星期一走向民主
   莱比锡星期一祈祷这一独特、和平而又强大的示威形式,通过西德和其他西方媒体的报道,不仅在东德各地引起了连锁反映,而且也引发了国际社会的良知和支持;反过来,这又鼓励了莱比锡的人民。当又一个星期一来临时,莱比锡尼古拉教堂旁边汇集了十二万民众,既祈祷和平,又进行民主示威。那一天,东德多个城市出现了类似莱比锡的和平祈祷集会和示威。更为有趣的是,西德各个城市的市民,为了支持自己同胞对民主的诉求,也在西德各个城市里举行了祈祷集会。当天东西德有上百万之众参加了祈祷会。
   长期称病,犹如太上皇的东德共产党总书记昂纳克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完全处于惊慌之中,匆忙结束休养,亲自来掌控全国的稳定。但是,这个局势,已经超出了他可以掌控的可能。十月二十五日,莱比锡的星期一祈祷达到了创记录的三十二万人。在共产党统治下的莱比锡,当年的人口只有四十八万多。可以说,这一天,除了死心塌地的共产党干部和执行任务的警察之外,所有的莱比锡人都走上了街头。           
    仅仅是十多天之后,风月变幻。以昂纳克为首的东德共产党政治局全体辞职。柏林墙倒塌了。东德共产主义统治终于解体了。
   莱比锡的星期一祈祷活动一直举办到九零年三月。但是那个时候,东德已经进入了民主化的轨道,并且紧锣密鼓地准备和原来的西德完全统一。星期一祈祷最终完成了其历史使命,因此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星期一祈祷这种独特、和平和强大的方式,却在人类追求民主的历史上留下色彩浓烈的一笔。
   发起星期一祈祷的富勒尔牧师此后多次活动世界各国的和平奖。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他的本份和神职,至今仍在莱比锡的尼古拉教堂担任牧师。不过他早就成了这个教堂的最高神职人员了。 

从团结工会发言人到支持中国和亚洲民主化


    阿海文集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全球支持中国和亚洲民主化布鲁塞尔大会正在欧盟总部的一个会议厅举行。根据议程,当天下午的亚洲民主化和区域安全论题当中,有一名欧洲议会议员参加发言。这位议员的斯拉夫名字又长又拗口,叫做Janusz Onyszkiewicz。在场的近百位参加会议者,几乎无人可以把他的名字读得非常顺口。在事先印发的议程单上,介绍他是前欧盟副议长,安排发言也不受重视,安排的是当天第三场会议最后一个发言。这也就是把他当成了普通的欧洲议会议员。而欧洲议会的另一个议员格拉汉姆•华生(Graham Watson),因为是欧洲议会内自由党派联盟的领袖之一,而被大会安排在第一场第一个发言。
    就是这位我们这里称为杨诺兹的先生到达会场的时候,会议组织者接过他的名片却是大吃一惊。因为杨诺兹先生不仅是欧盟议员,而且是欧洲议会现任的欧洲议会副议长、欧洲议会外交委员会副主席,比那个头版头条发言的华生议员,不知要重要多少。好在欧洲人对于发言之前后顺序并不十分敏感,所以杨诺兹先生倒也没有觉得不快。但是至今参加了全球支持中国和全球民主化布鲁塞尔会议的人,仍然很少知道这位杨诺兹先生,不仅是现任的欧洲议会副议长,还曾经是波兰团结工会的对外发言人,在西方世界鼎鼎大名。
   曾经是数学家和登山专家杨诺兹先生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出生于现属乌克兰的一个小城市,今年已经是整整七十岁的高龄了。一九五八年,杨诺兹毕业于华沙大学数学系,随即进入波兰国家科学院机械数学研究所担任助理研究员,并于一九六零年获得数学硕士学位。此后他一直在华沙大学数学系任教,直到二零零一年才成为专职政治家。一九七六年,杨诺兹获得了华沙大学数学博士学位,也成为七十年代波兰最著名的数学家之一。令人感到有趣的是,杨诺兹先生虽然是个数学家,却不是一个书斋里的老夫子。恰恰相反,他热爱运动和冒险,居然是个登山专家。登的还不是欧洲的小山,而是喜马拉雅山脉。七十年代,杨诺兹成为波兰登山协会的主力队员。一九七五年,杨诺兹和另一个队员冲击世界第十三高峰,位于中国和巴基斯坦边境的加舒尔布鲁木第二峰。八月一日,杨诺兹成功地登上了这座海拔八千零三十五米的雪峰,谱写了他人生当中最辉煌的篇章之一。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杨诺兹当时成功登山的背景,是波兰在共产统治下物质极端缺乏的情况下进行的;和当年西方国家装备精良的登山队取得的成绩不可同日而语。
   西方媒体的宠儿七十年代末,几乎是功成名就的杨诺兹终于在政治上觉醒了。从波兰团结工会(全名为独立自治工会“团结工联”)成立起,就成为最早的成员和重要人物。有趣的是,当时瓦文萨领导下的团结工会骨干群中,讲一口流利英语的人物仅为杨诺兹一人,因此他自然而然地成了团结工会的对外媒体发言人。当时波兰团结工会曾经是吸引西方世界媒体的最大新闻源。杨诺兹不仅英语流利,而且口才甚佳,因此成为西方媒体的宠儿,他也通过大量的媒体报道,成为西方社会的公众人物。其受宠程度,几乎可以同后来美军攻打伊拉克时萨达姆的副总理和发言人阿齐兹相比拟。本次全球支持中国和亚洲民主化布鲁塞尔大会,中文媒体不认识这位媒体著名人物,想来是和当年中国绝不播放波兰团结工会的新闻有关,何况八十年代初,中国有电视机的家庭还为数甚少。一九八一年十二月十三日,主张暴力镇压工人运动的雅鲁泽尔斯基成为控制波兰政府的领导人,并且颁布了戒严令,大肆逮捕团结工会的骨干分子。在瓦文萨被捕之后,杨诺兹也遭到逮捕,被关押到一九八二年。但是,即使是团结工会被取缔之后,进行地下活动的时候,杨诺兹仍然担任着团结工会的媒体发言人的角色,一直持续到一九八九年,波兰的共产统治崩溃为止。
   欧洲议会副议长一九八九年起,杨诺兹成为民主国家波兰的著名政治家。他首先进入了波兰议会的众议院担任议员,并从一九九零年起担任波兰国防部副部长,此后又在一九九二年、一九九七年两度出任任期三年的波兰国防部长。一九九九年,他因此获得了以北约前秘书长、德国国防部长沃尔纳命名的欧洲和平奖。二零零四年六月,波兰全民公选欧洲议会议员,杨诺兹以波兰民主联盟候选人的身份,入选为欧洲议会波兰的民意代表,成为欧盟议员,并且在欧洲议会的自由党派团体中十分活跃。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他被选举为欧洲议会十二位副议长之一,同时出任欧洲议会外交委员会副主席。这也是波兰政治家在欧盟内所担任的最高职务了。值得一提的是,即使在担任国防部长和议员的同时,杨诺兹都没有放弃他在华沙大学的教席,同时也没有放弃他的登山爱好。二零零一年,他正式出任波兰全国登山协会主席,并至今担任这一职务。另外,当瓦文萨成为波兰总统,后来又大肆搂钱,从好莱坞一次就弄了一百万美金的时候,杨诺兹自动地和他保持了距离,甘当平民式政治家。尤其是杨诺兹十分贴近平民生活,廉洁自律。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杨诺兹主动向欧盟申报自己的收入和财产。但是从他的申报单上,没有任何值得申报的财产,甚至连一处自己的房产都没有。他所有的,只是五个可爱的孩子和一个和睦美好的家庭。
   誓言支持中国民主化年近七旬的杨诺兹精神矍铄,精力充沛。本次参加全球支持中国和亚洲布鲁塞尔大会,也是他首次勇敢地站出来,坚定地支持中国的民主化运动。在布鲁塞尔大会第一天的议程中,他就亚洲民主化的发言中,就非常明确地表达了这种决心。欧洲议会中属于自由党派联盟议员,向来支持中国的民主化运动。这次身为副议长的杨诺兹的加盟,将使得这一在欧洲议会中占了主导地位的议员团体,更加热心地投入对中国民主化事业的支持。相信会有更多的欧洲议会自由派议员积极支持和帮助中国的民主化事业。更加可贵的是,以杨诺兹为首的这些欧盟议员还不是空谈派的政治家,而是反应迅速,谋求实效的热心人。例如本次大会他们在听了郭国汀律师关于中国维权律师的艰难困境之后,立即约见郭国汀律师,准备协助设立中国维权律师基金,现实地帮助中国的维权困境。杨诺兹同时身为欧洲议会外交委员会副主席,相信在欧盟对中国政府的外交政策上,也将起到特殊的作用。在会场外,杨诺兹更是向大会的组织者表示,以后如果需要他支持的活动,他一定会鼎力相助,非常有侠者的义气和长者之风。从团结工会发言人到欧盟的重要领导人,既是数学家、登山运动家和政治家,这位可敬的波兰老人,必将在中国民主化进程的漫长道路上,点亮一盏雪中送炭的灯。──《观察》首发 

工人防御委员会(KOR)


工人国防委员会 -波兰反对派组织已自1976年9月至1977年9月,政府的政策是反对PRL,镇压的受害者提供援助的事件后,1976年6月,主要集中在拉多姆学名Ursus在部分履行的需求成为的社会自我NRA
Komitet Obrony Robotników – polska organizacja opozycyjna działająca od września 1976 do września 1977, sprzeciwiająca się polityce władz PRL, niosąca pomoc osobom represjonowanym w wyniku wydarzeń Czerwca 1976, przede wszystkim w Radomiu i Ursusie. Po częściowym spełnieniu postulatów przekształciła się w Komitet Samoobrony Społecznej KOR.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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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 编辑 ]

劳动国防委员会成立之前,学名Ursus举办的所谓的环境镇压的受害者提供援助的份额。包装袋集群运行在华沙童军团契他们。若慕尔德Traugutta黑色单安东尼马切雷维奇的带领下,和年轻的活动家,天主教知识分子在华沙俱乐部(包括亨利Wujec)也支持其他人,包括特别是约翰·约瑟夫·利普斯基。这种援助是筹集资金,为失业人士和他们的家庭,协调律师和医疗援助的人受害。这是一个象征性的部分在所谓的开始。我(1976年7月16-17日在华沙)ursuskim过程,在此期间取得了联系,工作人员试图与家属。从1976年9月学名Ursus救济参与者外,还先后在拉多姆。

创作委员会[ 编辑 ]

运动的组织者认为,需要建立一个正式的组织,其中包括公认的权威的人的行动的有效性。这是为了帮助协调现有的活动,以及保护参与者的行动。在1976年9月,安东尼马切雷维奇和彼得·Naimski,约翰·约瑟夫·利普斯基和亚切克的库隆的支持下,最终说服一个更大的一群人的想法。发端的名称可能是马切雷维奇。1976年9月11日 一年安东尼马切雷维奇彼得·Naimski沃伊切赫奥内什凯维奇制定一个草案版本的文件建立劳动国防委员会。[1]在22日的会议1976年9月宣布的14签署国的所谓。呼吁对社会和中共当局在其中指出,由于镇压示威者在拉多姆,学名Ursus和其他的城市,它是必要的,以“团结,互助”的社会。从而形成了职工的国防委员会,其目的是开展法律援助和医疗信息和财务信息的迫害。委员会呼吁特赦囚犯和被拘留者和压抑的工作回报。上诉的文字写道:马切雷维奇,修订了约翰·欧斯祖斯基和约翰·约瑟夫·利普斯基,来自耶Andrzejewski和最后一句。

成员和准成员[ 编辑 ]

耶日·Andrzejewski斯坦尼斯拉夫·Barańczak路易·科恩库隆亚切克爱德华·利平斯基日约瑟夫·利普斯基安东尼马切雷维奇彼得·Naimski安东尼Pajdak约瑟夫Rybicki安吉拉Steinsbergowa亚当Szczypiorski,神父。约翰Zieja的第一个14签署人的上诉-全国步枪协会成员沃伊切赫Ziembiński(1977年7月辞任),1976年9月29日,他们被加入了HALINA Mikolajska进一步成员米罗斯瓦夫Chojecki(活跃的救济年初),埃米尔·Morgiewicz阿尔伯特以Zawadzki(1976年10月),波格丹Borusewicz约瑟夫Śreniowski(1976年11月),沃伊切赫奥内什凯维奇(活跃的救济年初),安卡Kowalska斯特凡Kaczorowski(1977年1月),亚当·米奇尼克(1977年4月),神父。兹比格涅夫的卡明斯基约翰Kielanowski的(自1977年7月)。
全国步枪协会的成员包括这样的特点,本集团高级国家(科恩,利平斯基,Pajdak,Rybicki,Steinsbergowa,Szczypiorski Zieja,以Zawadzki,Kielanowski),谁与他的权威和议会支持的正在进行的救灾努力,以及为参与编辑的程序语句。
NRA人们汇聚在一起,不同的政治谱系等等。成员的波兰战前的社会主义党(利平斯基,科恩,Steinsbergowa,Szczypiorski),在该阴谋的世界战争II(Pajdak,Rybicki)的积极参与者,所以。突击队(库隆,米奇尼克),集群袋的童子军马切雷维奇,奥内什凯维奇,Naimski。库隆,利普斯基,和ZiembińskiMorgiewicz的的一直活跃在各种活动中的反对派已经在20世纪60年代

目标和活动[ 编辑 ]

NRA已经制定了目标,在1976年9月23日的上诉,并提出了他们延长1977年3月。他们特赦被判采取部分示威游行年6月1976年,的采用被压迫人民的工作,揭示的充分程度的压制和惩罚那些违反法律对示威者和的成立议会委员会调查和公众披露事件打破法律当局在A /的事件。
KOR活动包括三个主要的飞机:金融,法律和医疗援助,并通知公众有关的压制。尤其是,成员及联营公司创建了两个所谓的KOR。ursuską团队(A.马切雷维奇,然后奥内什凯维奇和H. W. Wujec领导)拉多姆(领导的M. Chojecki,然后Z和Z Romaszewskich),在其中,他们试图深入到家庭受害工人,给他们提供帮助材料,谁愿意在刑事诉讼中代表工人的过程中,给国防与律师联系。他们还参加了诉讼案件的观众,并争取其开放性。在拉多姆和学名Ursus,普沃茨克,格鲁琼兹,格但斯克和罗兹至少几百个家庭,共协助了。违反法律的信息,在全国各地的大量涌入导致,兹比格涅夫·Romaszewskich大教堂和创造的所谓1977年5月。干预局,协调帮助那些受中共当局。该委员会的非正式掌柜是JJ利普斯基,并于1977年5月获委任为额外的所谓的。社会自卫队基金,使持续的财政支持受迫害的受害者。
交流活动主要发行的地下“ 通信NRA “(从1976年9月29日-第一位编辑- A.马切雷维奇,然后从5月1977年A.史密斯)和” NRA信息公告 “(也从1976年9月-在该社论米英寸,雅努什斯坦Przewłocki赛韦林Blumsztajn,安东尼利伯拉。,Litynski月,乔安娜Szczęsna )。月发出的手稿的形式,那么乘数。非正式的,但被广泛接受的地方接收信息的电话镇压格拉日娜库隆和亚切克的库隆39-39-64在他们的华沙公寓。

镇压[ 编辑 ]

最初,中共当局采取对NRA战术骚扰行动的成员及联营公司。已经有殴打(包括德恩,Chojecki)的情况下,防止法院审判冗余(例如,马切雷维奇,Chojecki,Bieriezin,Celinski,Blumsztajn,Lityńskiego,Szczęsna,Barańczak,博古,Falkowski)利普斯基没有批准康复,处罚罚款“非法集资筹款”和会议成员在私人公寓,用来停止48小时,“无名氏”的威胁(例如,Mikołajska)。1977年5月被捕库隆,Chojecki,利普斯基,马切雷维奇,米奇尼克,Naimski,奥斯特洛夫斯基,Arkuszewskiego,Blumsztajn,Lityńskiego和汉娜Ostrowska的从拉多姆和几个同事被拘留期间NRA至48小时。在抗议被逮捕,并继续拘留的囚犯在监狱里的工人在拉多姆和ursuskich 5月24的过程中,1977年在圣 马丁在华沙开始绝食,一直持续到1977年5月30日。出席会议的有Boguslaw BlajferChomicka达努塔Lucyna Chomicka博赫丹赫梅Cywinski乔治Geresz,神父。的豪克-Ligowski亚历山大芭芭拉Toruńczyk亨利Wujec,加入尤金座乌西雅Szechter乔安娜Szczęsna斯坦尼斯拉夫·Barańczak泽农棒卡齐米日Switon。无论是在波兰和国外逮捕NRA成员和他的同事会见了许多抗议活动已签署等 美国,德国,法国,意大利,瑞士,英国和美国的政治家,知识分子。莱比锡在1977年6月和1977年7月Ostrowska因健康原因从监狱被释放

转换的NRA [ 编辑 ]

中共当局决定不面对的抗议活动中被逮捕的过程,并由于2009年7月22日宣布的大赦,覆盖全国步枪协会的成员外,最后被困工人被判刑后,1976年6月的节日。所有被发布了1977年7月23日,该委员会的初衷已经实现。然而,在它的工作过程中,透露了一些情况下niepraworządnych共产主义政府的行动,促使全国步枪协会的成员,将其于1977年9月29日在社会自我NRA

脚注

  1.  格雷戈里Waligóra,KOR-成因,通报的IPN 5-6,(76-77),2007年,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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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约瑟夫·利普斯基,KOR,编辑。2006年,华沙的国家回忆研究所参考文献[ 编辑 ]

  • 安德鲁Friszke,,安杰伊·蓬奇科夫斯基Niepokorni。会谈的工人为国防委员会。马克2008年,克拉科夫
  • 安德鲁Friszke KOR时间。亚采库隆和团结,教育署的起源。马克和ISP PAN 2011年,克拉科夫
  • 文档工人国防委员会委员会和社会自我“KOR”,入学和发展安杰伊·Jastrzebski,编辑。PWN和“附件”,华沙和伦敦1994年
  • 代号为“玩家”。安全服务委员会,劳动国防委员会和社会自我“KOR”1976-1981年,卢卡斯·卡明斯基和格雷戈里Waligóra,2010年,华沙版IEP的选择,引进和发展委员会

外部链接[ 编辑 ]